■ 文/侯诗尧
“不知道自己在这次疫情中能不能扛得过去,成为那个成功免疫的‘幸运儿’。但是,我知道自己的前半生已经够幸运了……”初读时,在坦然的语气中读出了深切的沉重,我意识到了疫情的严重性。
像是入神地译着羊皮卷的奥雷里亚诺,直到寻索到最后一页时,才猛然惊醒:预言中那场抹去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的飓风,就在眼前。
每日辗转于电脑手机之间。心只在每日早晨查看疫情增长率和死亡率时,漾起或大或小的波澜。“江苏的孩子和家长不是被疫情打倒,而是被网课和作业干倒的。”朋友圈中一句玩笑的背后,有着些许无奈。
“叮咚——”打断了我的思路。窗外,寒月如纱,伴着天边寥落的冷心,时间已近九点。会是谁呢?原来是志愿者在做社区疫情调查。凝固的空气重又流动起来,伴着那令人莫名信服的声音,盘旋、蔓延。“这么晚了,辛苦啊。”“没事没事。都是一个小区的,没什么……”我回到书房,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从门外传来。
黑夜,因为这个口罩遮不住的明眸,生动起来。“眼中有光才能灵魂有爱”,白色的口罩与口罩相对,隔绝病毒,但绝不隔绝关怀。
夜深人静,小区中闪着一盏孤灯,我在灯下鏖战,妈妈在督促她的学生交作业。没有了校园的庇护,正值毕业年的我,上好网课、做好自己;“停课不停学”,妈妈向学生发布作业、线上批改,督促学生直至深夜。
无论是“摧伤虽多意愈厉,直与天地争春回”的无私奋战,还是砥砺前行的坚守岗位,一如教师学子,我们都在抗疫!
没有一个冬天是不可逾越的,我相信,大地终将回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