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三
2020年09月23日
第01版:头版

从“见字如面”到手机上见面

——赵玉龙老人通讯方式的“变”与“便”

本报记者 胡冰心

9月1日,新学年的第一天。从这天起,退而不休、忙碌了整整一个暑假的赵玉龙,终于可以稍稍放下手中的事,静静享受自己近水楼台的田园生活。

初秋早晨,凉风习习。不远处,青山悦目、天际敞亮,山下是禾苗碧绿的稻田;近在眼前,则是赵玉龙“经常去转转”的自家菜地,品种繁多。这是位于丹徒区荣炳盐资源区的胜利村。这是广袤大地上普普通通的小村落之一。

放慢节奏、静下心来的赵玉龙不只是坐在门口悠然看山听鸟,他更喜欢在这个时候刷刷微信上推送的新闻,兴之所至,还会与城里的亲人们微信聊天、语音聊天或直接点开视频。记者到达的时候,赵玉龙刚刚与镇江那边的孙子聊了聊开学报到的事。孙子是今年考上大学。

唐代诗人王勃笔下的“天涯若比邻”,是种浪漫写意。与王勃相隔千余年后,电话的发明与普及才算得让“天涯若比邻”真正变为现实。而在中国广大农村,从“楼上楼下,电灯电话”属于美好愿景,到电灯电话户户通;从电话只能摆在桌子上,到被赵玉龙握进手中成为“手机”,再到机子在主人手上一代一代不断升级,这又是一个何其漫长的过程。今天,小小一部华为智能手机足以让城乡之间、让赵玉龙一家之间,实现上海、镇江、荣炳三地“零距离”:想谈就谈、想见就“见”。

烽火连三月,家书抵万金。曾经,书信是人们隔着千山万水的最大期盼。今年68岁的赵玉龙,1971年考上了丹徒师范学校,从荣炳到学校所在的大港,当时可谓路途遥远,所以,“一般都是一两个月,或者一个学期结束了才回家,平时就只能写信。”赵玉龙回忆,父母都是不识字的农民,收到信都急呼呼地请亲戚、邻居帮着念,再请他们帮着回。

毕业回乡后,赵玉龙成为荣炳中心小学的一名教师。直到1991年,为了工作方便,“我家里安装了村里第一部固定电话。”赵玉龙为此不无自豪。后来,一子一女也相继考了出去。

(下转2版)

2020-09-23 ——赵玉龙老人通讯方式的“变”与“便” 2 2 镇江日报 content_98083.html 1 3 从“见字如面”到手机上见面 /enpproperty-->